“主人……”杉灵下意识想解释,却正对上了鬼主的眼睛。
短暂的犹豫后,她只规矩的行礼退了出去。
帐中只剩鬼主一个,他的手这才轻轻颤了颤。
疼……
轻纱掠过就如同刀割一样疼。
大约是逆天而行的报应,这具身体只有表面光鲜,内里一早行将就木。
魂魄的反噬将他折磨得碎裂残破,痛觉放大千万倍,最轻薄的丝袍穿在身上也如承重山。
是疼的。
骨骼的摩擦皮肉挤撞都是疼的,椅子床榻衣袍都是刑具,欢呼雀跃的折磨着他。
他的确已经习惯了,可他还是想少疼一些。
他只能忍耐只能力持不敢显露半分,他无法对抗它,连恐惧它怨恨它都做不到。
他的确没有情绪,可他还是……知道是疼的。
祝霄说这一千年他也该厌倦了,他根本不配厌倦。
风雪吹得军帐呼呼作响,他指尖合着节奏轻点,慢慢闭上眼睛。
军帐外,冥一不知在哪寻来一捆麻绳,反锁着那少年的双手,牵着他悠哉悠哉散步。
少年后退着几次摔倒,又一声不吭的爬起来,偶有周围兵士几声嗤笑,他没空理会,只专注的抖着身上的浮雪。
他刚刚,终于得了一件衣服。
………………
求爱发电
小蛇最近会比较惨
是很好的孩子
会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