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家寡人,没女朋友。”
郑毅无奈地说。
“那就更好照顾好自己了。”
斑马嘱咐他好好休息。
“叔,他怎么样了?”
郑毅放心不下隔壁病房的施振铎。
“我刚去查房,现在睡了。”
“失读的症状还在,但情绪稳定。”
“或者说是故作坚强吧。”
“怕我会受影响,表面上不显露出来。”
斑马皱眉,对自己无能为力感到乏力。
“你们这几个人,真是人以群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希望跟你们也是一个德行。”
斑马叹了口气,想想希望的遭遇更是头大,她所掌握的医学知识还不足以帮到他。
“哈哈。”
“我能申请出去放风吗?”
郑毅趁热打铁紧接着说。
“你要问护士老师怎么说。”
“你又不是我的病人,我可管不着。”
斑马手插口袋转过身去。
“出发!”
郑毅自顾自地决定了,推着斑马出了病房。
“你这不合规矩,要按医院的规范来。”
斑马对于规则是很看重的。
作为警察的郑毅同样这么想。
他到分诊台前与护士打了招呼就下楼去了。
穿着病号服,身形笔挺的警官郑毅。
和身材窈窕,身着白大褂的斑马医生。
走在医院的路上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找个地方坐会,好多人盯着咱们看。”
斑马觉得有些不自在。
说着两人溜达到了那天的长椅处,两个人又一次坐在一起。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此刻。
两个人坐在长椅的两端保留一段距离。
都不知如何开口。
“今天还想哭吗?”
斑马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怎么会,现在这人来人往的。”
“这要是哭出来得多丢人。”
郑毅被这么一说有点尴尬。
“哦,差点忘记了。”
“这个还你。”
“那天晚上…谢谢。”
郑毅拿出洗干净的手帕,叠放整齐递了过去。
“多大点事。”
“你留着吧。”
“我还有很多呢。”
斑马礼貌地回绝了,女孩并不缺这一条手帕的,更何况那条手帕是有故事的,保留在郑毅身上也没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