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公子从小学习礼仪,他们会学骑射,但绝对不会爬树。
江暮自从眼睛好了不是一般的能闹腾。
本想伸手推他,突然灵光一闪,跳到男人身上,腿盘着徵的腰,胳膊搂圈颈脖,像只壁虎一样挂在他身上。
徵眸色一沉,“下来!”
南易哼了声,唇瓣靠近那面具旁的耳朵,张嘴咬住了耳垂。
徵伸手就要把他扯开,南易用舌头舔了下,大脑瞬间升起酥麻,徵脸色微变。
“下来!”
声音再次沉了几度,南易抱的用力,贴的太近,除非用蛮力,不然还真不好把他薅下来。
跟他讲道理,容易吃亏。
一本正经的人怕逗,捏他软肋绝对没错。
南易又用舌尖舔了下。
徵身体一僵,五指攥的用力。
南易笑了。
对付这种人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不过,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南易最后还是被扔了下来。
因为他太得!寸!进!尺!
摔下来时因为惯性脑袋又磕到了地板,气怨道:“你谋杀啊?”
南易脸很白,唇也是苍白无色,但眼角却被染成了浅浅绯色,就像在……越哭越有种被欺凌美。
徵撤身离开不敢再多看他。
南易因为头上这伤,老实了两天,很快纱布取了,伤口愈合结痂。
结痂时头痒,他就用手蹭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