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看看哥哥。
看来这下没希望了。
晚上南易回去,夜里依旧没睡着,第二天早早过来,傅阮阮把通行证给他了,碰到傅夫人。
“你怎么还在这?”
南易脑神经突突直跳,眼眸下阖,“我想等他醒。”
“你说你姓顾?”
“是。”
“是饼记的顾家?”
顾家鼎盛时期,饼记在都城很是有名,糕点师是当年的御用厨师。
“是。”
傅夫人立即警惕,当年顾家私下贩卖Y片,但凡沾上的都被处置了,莫不是来报复?
傅夫人让人将他抓起来送去J局。
手被J铐铐住,南易就没反抗过,被推进一间房内,长久未剪的头发盖住眼睛,显得有些阴郁。
他在看守所里呆了五天。
傅尧在第三天醒了,各项指标平稳恢复,又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了两天,才转到单间病房。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的声音。
麻醉早已过去,胳膊能动,傅尧就一直看着左手的小拇指,温暖熟悉的触感,是梦吗?
傅阮阮听说哥哥醒了,第一时间跑去找南易,结果被旅店老板娘告知他五天没回来了。
傅阮阮狐疑,难道是在医院?
沿境线在打仗,傅父不能天天围着儿子转,傅夫人会经常去医院。
傅阮阮趁着老妈回家的时间过去。
看守的人将她也拦了,不眼熟的人一律不放,傅阮阮气,在外面哇哇吵,傅尧在里面听得烦,让人问怎么回事。
傅阮阮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