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老邓头居然昨晚才和我说你要来?!还让我大孙子去对付蛇怪?!蛇怪是一个初二小孩能解决的?”东方云怒砸一下石桌,完全没管自己的右手同不同意,看来是怒火攻心,极其不满邓布利多的决策:
“这...这!这还有没有王法!”
“消消气消消气,云,那...那...怎么说呢?你孙子他确实是很有本事,要不然邓布利多教授他也不会让他去对付蛇怪啊。”纽特连忙放下手里面的桂花糕,把嘴里的桂花混着茶水吞了下去,拍着东方云的肩膀,打算安抚他。
“切,我东方家的种当然有本事!还有你啊,纽特,你怎么没拉住我大孙子啊?就真让他一个人和蛇怪对着干?”谁曾想这反而激起了东方云的火气,立马开始对着纽特进行语言攻击。
“爷...爷爷,我想问一句,你...你有去找过我的父母吗?”卡斯帕其实一直有着一个疑问,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去到英国?
“...罢了罢了,我就和你说说我们家的缺德事吧,纽特、小女娃,你们听进肚子里,就烂在肚子里吧。”东方云:
“在以前,也不算太以前,反正自我出生以来,我们家就一直干着贩卖驺吾的‘事业’。其实对于血统这东西,我们这边也不是那么的看重,他们看重的是——”
“——气。”
“按照你们英国的说法就是巫师,我们这边叫练气士。而到了我这一代,也就只有握着一根独苗,我理所当然地受到了所有家人的宠爱。而我也早早地认识到了我们原本在做些什么交易。”
“咳咳,我们在明面上是在做符箓生意,但是那些那厚厚的符箓,是那些驺吾的血与肉堆积起来的黄金纸,而驺吾的血在那些黄纸上渗出了血渍,那些血渍扭扭曲曲地写出了‘东方’两字。”
“大概是背负的罪孽过于深重,我们家就出了我这个不孝玩意,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呢?兴许是在我幼年的时候?还是在我见到大黄的时候?我在小时候看到了驺吾幼崽在母亲被杀害,取血、扒皮、剜骨的时候所流的泪,那场景在我的灵魂之中刻下了深深的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