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在我面前肆意地笑着,血和肉在地上溅起了一片又一片。有一滴腥臊的血液滴到了我的嘴里,那感觉真的是....恶心至极。我一直记得这些,但这只是令我对家里的生意反胃,还没到我决定要反抗家族。”
“咳咳,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和我爸妈说了,我想要那只失去母亲的小驺吾。因为宠我,我理所应当地得到了小驺吾的抚养权,我给它取名叫做大黄,因为它的皮毛实在是...太黄了,黄得跟花园里的土一样。”
“在那之后,我和大黄玩耍、和大黄一起上课、和大黄一起吃饭。当然,它在桌子底下,我偷偷递一些烤鸡腿啊、卤猪脚啊、狮子头啊,给它在桌子底下吃。上课也是,大黄可比我聪明多了,你敢信它能用用嘴叼着毛笔,在纸上写下‘大黄’两个字,那个时候我觉得它比我聪明多了。玩嘛...我和它老是在这个花园里玩,玩躲猫猫,我那个时候也是糊涂,居然和一只驺吾玩躲猫猫,我也是没一次抓到它的。就算有,那也是它玩累了,倒在那里认输的。”
“到了后面它越长越大,我甚至打算在那堆我父母准备用来卖的驺吾里挑一只卖相好的给他做老婆,我在挑卖相这方面,我爸妈都不一定比我好,我肯定能挑一只最好最漂亮的给他。但是...它没等到那天。”
“咳咳,我爸妈在我一天和老师上课的时候,把大黄宰了。我忍了下来,我知道我爸妈要是看到我说什么‘你怎么能把大黄卖掉’,我肯定会被他们打一顿的。他们可能看出来了,也可能没有,反正我就是假装没事地走回房间。大黄没有在我走进院子里舔我的脸,也没有驮着我到处跑,什么也没有了。”
“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咳咳咳...我的爷爷居然在那里笑说,‘我就知道他吃不出来,小云啊,你知道吗,’——”
“‘你在吃的啊,就是大黄啊。’”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颗狮子头。我也给过大黄吃过,所以它就要受这种苦吗?就因为我给了它吃一颗包着它同类甚至是它亲戚的狮子头!所幸,我也算得上是一个沉得住气、能够隐忍的人。我在那个时候就发誓,东方家的这种买卖一定要在我的手上断绝。这是我对大黄的复仇,也是赎罪,甚至是我对我的自我感动。”
“那晚,我在我房间吐了个稀里哗啦,也在我房间哭了个稀里哗啦。”
“我很成功,我在当上家主的那一天开始,笼络人心、提拔在生意里我自己的骨干,到了第四年的时候,我把爸妈在权利的顶端提到了深渊,让他们就在这里好好地养老。而我也把贩卖驺吾的全部抹杀,也把那些相关人员直接丢到战场上,那个时候是...啊对,我让他们去支援欧洲对付伏地魔去了,按照纽特的说法...他们大概就是变成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