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让你看着我修炼?”
“正是。”
“这你也肯?以前不是最嫌弃不过?”
“宗主之令不敢违抗。”
“宗主不是让你等我病愈之后再监督吗?如今我尚在病中,你可出去了。”
薛肖肖听了这话,却一点也不恼怒,反而喜色道:“师兄贵体娇弱,又是这般不肯吃喝,这病恐怕要生上好久,岂不是令我难做,所以,还是让我将师兄照顾好以后再监督吧,也不耽误什么。”
宁越一听这话,瞬间觉得失去了人身自由,一时都被薛肖肖气得说不出话来。
索性不再理他,重新缩进了被窝里。
他爱待就待吧。
薛肖肖这一待,就待了两天,事事躬身为宁越做,就差喂宁越吃饭和替他上茅房了!
期间的无微不至,简直令宁越觉得,自己是即将病死的亿万富翁,而薛肖肖是那图谋继承权而殚精竭虑的孝子。
比如此刻,
薛肖肖正认真地轻按着宁越的肩膀,在上药,上回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绷带拆了几乎看不出什么来。
位置很是亲近……
亲近到宁越感到些许的不自然。
“别动。”薛肖肖轻按着宁越,揪黑的眼神里都是宁越的倒影,认真的神情像极了平日里给无劫梳理毛发的样子。
宁越:……
宁越微微往边上侧了一下脸,别开看着薛肖肖的视线,落向窗外。
薛肖肖摁着宁越认真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两指搭着他的颈,左看右看,欣赏半天,才说出一句:“唔,还成。”
他没说,白皙皮肤的宁越,真的温软嫩滑……
薛肖肖忍不住盯着宁越又看了两眼。
这人捏上去手感,也太好了……
宁越也看了看自己痊愈得差不多的伤口,几乎已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几日发烧,估计就是先前伤口感染引起的,薛肖肖照顾了宁越两天,才想起宁越的肩伤,宁越被他按着换了药,如今好得差不多了,不管怎么说,宁越还真欠薛肖肖一个感谢。
但是这两天,宁越也被薛肖肖烦的不行,所以就算是心中感激,嘴上硬是不要说。
有了薛肖肖亲自盯梢,吃饭喝药没有一样落下的,宁越现在烧也退了,头也不昏了,人也恢复了正常。
宁越将衣服拢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