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却依旧不放开他,“当初我受重伤也是你在一旁陪护,这次为什么不行?难道拾安嫌弃我了吗?我会很轻柔的。”
宋拾安想起之前自己为什么要一直贴身陪着?还不是因为要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无根,这个问题现在的他已经知道了,根本不用再证实,他就不用那样做了。
“我......我不习惯。”
“你习惯桑曲桑成,就是不习惯我对吗?”
这不一样,桑曲桑成一直伺候他,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但在施砚的面前,他还是想留点面子。
但事实是,他本就行动不便,加上尿意来袭,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着施砚扶着自己的手,还扶着自己的......
这是有史以来宋拾安最尴尬的一次如厕,本来已经够他脸红了,谁知道最后这人还抖了抖。
这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你......你干嘛?”
施砚一脸正常,看不出什么其他神色,“难道拾安从不这样吗?”
天呐,他是会抖一抖,但这自己抖一抖和被人抖一抖完全不一样好吗?
施砚的脸上正常无比,这样相互对比之下,更加让他脸热。
“我......回去吧,伤口疼。”
他喊伤口疼,施砚不再多说,又是直接打横将人抱了回去,然后安置在床榻之上,贴心的掖好被角。
“等太医来诊脉看看情况。”
桑成很快就带着太医进来,只是这九千岁有些碍手碍脚的,他就坐在床沿,太医都有些不好操作了。
“施大人,要不......要不您坐着休息会儿?下官这就给殿下诊脉。”
施砚没听明白,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床沿,“你看就是,我又不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