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只能心里颤颤巍巍的给宋拾安诊脉,宋拾安见太医的额头都沁出了薄汗,心里叹息一声,他是没有看出这施砚有什么好害怕的,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的惧怕他。
“殿下身子已经无大碍,就是之前的伤势太重,失血过多,还需休养一段时日,至于这体内的毒素......”
宋拾安赶紧开口,“或许之前施大人的药有效果,孤已经能看见些许光亮。”
他这话一出,只觉得手被人抓住,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能这样激动的人,除了施砚还能有谁。
“真的吗?真的能看见吗?”
宋拾安没有隐瞒,“亮光的地方就能看见些微的身影,应该会越来越好的。”
施砚挥了挥手,桑成赶紧带着人下去。
等人一走,施砚再也瞒不住自己那深情的嗓音,她他问,“真的吗?没骗我?”
宋拾安一笑,虽然眼神无法聚焦,但还是看着而她的方向,回握着他的手,点头,“没骗你,我怎么会骗阿砚呢。”
施砚将人一把搂紧怀中,声音颤抖,“不会骗,拾安不会骗阿砚的,不会的。”
见他情绪有些收不住,宋拾安拍了拍他的后背,“别太用力,伤口疼。”
施砚赶紧松开他,刚刚自己太激动所以这手上没个轻重的,他身上这么多处的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一想到这个,他就恨李氏,恨对宋拾安出手的那些人,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想要去一趟司礼监的大牢,狠狠地折磨一下那些人。
“我昏迷这段时间,事情是不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宋拾安想,即便是皇后不成气候,不能成事,只怕是这朝局也不容易控制。
施砚没有隐瞒,把他昏迷之后的事情一一说来。
“所以......阿砚现在是九千岁?”他有些感慨。
“拾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