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边抽屉。”
慕初棠在男人提醒下跑去大床另一边,拉开抽屉找到避孕药,掰开一颗塞嘴里用顺服下。
吃得太急被呛到。
“咳咳咳……”
薄倾墨掀开被子绕过去,拍抚她后背帮忙顺气:“没人跟你抢。”
慕初棠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咳得脸通红:“这药特别难吃,还容易黏在喉咙上咽不下去。”
薄倾墨却有几分晃神。
上次,他去买药店买避孕药,一盒2片,他买了一个月的用量。
店员劈头盖脸训他:
“这药是紧急情况下避孕用的,特别伤身体,最多半年吃一次,你买十几盒是想要她的命?能不能心疼下自己的伴侣戴个套?”
于是,他买了一盒避孕药和两盒套。
不信邪的在车里翻看说明书上,的确有诸多副作用和不良反应,这药不能多吃。
“你以后不用吃药。”
男人突然冒出来的善心让慕初棠感到陌生:“你说什么?”
薄倾墨没心情在深夜跟她促膝长谈,不太自然道:“我会戴套。”
“你心疼我?”
“闭嘴,不准说话,睡觉。”
倒床上相拥而眠。
他抱得紧,慕初棠艰难的扭动身子不情愿跟他一起睡:“我打地铺。”
“让你睡就睡。”
秋冬季节男性体温远高于女性,被他箍在怀里就像跌进火炉灼烧。
慕初棠嘀咕:“热。”
薄倾墨刚冒出一点儿睡意就被她驱散走,心生不爽,扯掉她身上的浴袍丢到地上:“再敢多嘴,我把你从窗户丢出去睡花园。”
坏男人。
明明是他强制要求她同床共枕,还蛮横的不让她说话。
饶是有些生气。
慕初棠还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太累了。
.
清晨。
慕初棠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喊她起来干活,脑袋埋进被子自动忽视。
薄倾墨矗立在床侧发出冷声警告:“还装睡?”
床上一小团隆起纹丝不动。
“长本事了,很好,我替你开机。”
一把掀开被子。
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纤细脚踝,将她整个人缓慢拖到床边,另一只手抓住她睡裙边缘大有一副要帮她脱掉的意思。
慕初棠猛地睁开眼睛求饶: “我醒了,醒了,这就去干活……”
薄倾墨顺势把玩她粉中透白的圆润可爱脚趾:“下次还敢装睡?”
“我没装。”
满嘴谎话的刁奴。
薄倾墨玩腻了脚趾改为摁揉她脚踝,命令:“背一遍女佣家规。”
慕初棠摇头:“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