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喊乌烛坐下,自己拿出帕子轻轻擦干了他的眼泪。
“你还是不哭的时候最好看。”叶溪亭笑着打趣道。
乌烛的耳垂微红,他握着叶溪亭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吗?”
叶溪亭点点头,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你还是少去招惹拓跋归,他被逼急了是真的会杀人的。”
“但我相信姐姐会保护我的,你不会让我死的,对吗?”乌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漂亮。
他的眼睛带着些锋利,却又柔和地看着叶溪亭的眼睛。
“嗯,我会保护你的。”
叶溪亭没有犹豫,她答得很利索。
叶溪亭将乌烛拥进自己的怀中,她将头埋在乌烛的肩上。
“我不会让你死的……”
乌烛一愣,她湿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胸前,他感受到她在颤栗,肩头的布料都被打湿,她是不是在哭?
她这样要强的人,居然也会哭吗?
乌烛的手不由自主攀上她的肩,像哄孩子一样拍打她的背部。
看着叶溪亭哭,他自己的心口竟也感觉到一片酸涩。
……
等叶溪亭回过神来,她只觉失态,不许乌烛再提。
乌烛倒是守口如瓶,他觉得自己有了和叶溪亭共同的秘密,有种隐秘的兴奋。
最近的沈日暮很忙,沈歌给他安排了很多任务,朝堂之上沈歌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罗婉清却不同意,虽说谁做皇帝她都是太后,可毕竟沈逸尘更好把控,她要做就要做垂帘听政的太后。
叶溪亭被两大党派挤压得毫无生存空间,只好趁着今年科举找找自己顺手的人才。
放榜之日,叶溪亭站在一旁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
“哈哈哈哈我中了!我中了!”
“……怎么没有我的名字!不可能,这不可能!”
“今年的状元居然是楚飞羽啊,那个在考场上直咳嗽的,居然也能当状元。”
叶溪亭总感觉这个状元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她决定今日去拜访一下。
叶溪亭在楚飞羽客栈门口,还未推门进去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看你都要病死了还出任务呢?是燕明阙喊你来抓我的?”
听这冷漠的声音,是叶木槿。
“是啊,除了我还有谁能把你带回去?教主都不介意你叛逃之事,你回去又不会受罚。你做沈歌的副统帅是不是有些屈才了?”
“关你屁事,你现在的身体不一定打得过我,你最好快的滚。”
叶溪亭想起来了,上次去的那个珍宝阁,右护法是木槿,左护法就是这个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