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猜想她没有和儿女说,这两个孩子,脑子都随爹,说了反而误事。
言梓杰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一脸不耐烦:“妈,一天天,什么事,这段时间喊我回老宅几次了?您说的那些我处理了一些了,您不要担心。”
“不是让你处理一些,是让你全部处理了。”王婉怡看着这个儿子心里不断念着这事亲生的,孽债。
言梓杰却混不以为然:“除了现在不能立时抛的股票债券等,不动产和能变现的都变现了,诺,这还是我秘书刚送过来的卡,全在这卡里。”
王婉怡拿过卡,立马给国外合作了很久的资产管理服务经理打了电话,让把手中账号的钱全转入国外的账户。
“不是,妈,”言梓杰看着自家母亲的操作还是不解:“您这感觉是要跑路的节奏,我们没犯什么事吧?”
王婉怡打完电话,斜了儿子一眼:“其他你不用多管,你只要知道,言氏撑不了多久了,剩下的时间,你在京城就好好的吃喝玩乐,享享最后京城纨绔少爷的福吧。”
“真有这么严重了?那,要不要和爹爹说说?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啊。”
话音一落,就收到母亲和亲姐两道神之蔑视眼光。
言诗情皱着眉:“你是不是傻,这事别人就是针对言氏,针对爹爹的,我们现在悄无声息的走,还能走掉,你如果去和爹爹说,我们还能走吗?”
“那我们也不能瞒着爹爹悄无声息的走啊,成什么人了?”
“啪,”茶杯被王婉怡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吓了两兄妹一跳。
王婉怡黑着脸:“你把他当父亲,他把你当做儿子,把我们当做家人吗?”
“和我结婚后,和王家的所有合作一落地,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小蜜,然后,就是一个一个又一个,直到现在,都半百的老头子了,外面还有几个固定的小蜜,和无数的一夜风流。”
言梓杰舔着脸:“妈,男人不都一个样,没钱的男人都要出去打野鸡,更何论有钱的。”
男人果然都是共情男人的。
王婉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体谅他,可他体谅你吗?如果不是你妈我,现在你还有这么花天酒地的生活,早就被不知那个三的私生子逼死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