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真的对九儒起了杀心,手下留情是怕传扬出去说他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冤无仇的文人。
九儒涂上药膏:“嘶——”
孟海从阴暗偏僻的巷口贴墙疾步,迎面一股劲力,拔剑,一道撕裂声。
昏暗光线失去视野,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僵持站在原地斟酌。
孟海一剑横劈,对面拿东西挡在身侧,两者摩擦出的声音细小。
侯守武坐在房间耳朵微动提棍欲要站起,可嘉麟拦住他摇了摇头。
柳箐汐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动静问:“挽倾,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张挽倾侧耳倾听:“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哦,好。”
柳箐汐听张挽倾这么说,心中打消疑虑熄灯。
巷口的两人打的不分伯仲。
孟海心中有了猜测开口:“刀客,你怎么当起了迂书人的护卫?”
震山对面前这位曾经的至交心中无感:“与你无关。”
孟海仰天大笑:“说得好,跟当年割袍断义的语气一模一样。”
震山冷笑一声:“陈年旧账还翻出来,丢人现眼。”
孟海也不恼,收起剑:“你也是听说了那件事来到隋州的?”
震山没有应答。
孟海不屑的撂下:“伪君子,真小人。”
震山目送孟海离开后,重新缠好鸣鸿刀背在身上回到房间。察觉到房间被人动过,警惕的站在门口两指推开门,谨慎的一步一步走进去。
万分确定没有任何人,点燃烛台,关紧门窗,再次检查一遍,随即借力爬到房梁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