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鬼魅的身影溜到当地一户大家族的府邸书房,观察后锁定一幅山水画,按下画后的机关,一个古朴的小盒子没有任何锁孔,仅靠木卯(mao)拼接。
摸不到一丝缝隙,放回原处,一切归位,离开了府邸直奔盛安复命。
九儒罕见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在刑场,周围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
他听见“行刑”两个字,处刑台上五花大绑的人被砍掉了脑袋,血溅的很高,很红,头颅滚落到他面前,定睛一看是他自己。
九儒猛地起身,忍受身上的粘稠擦拭额头的冷汗,又想到那个梦,双手惊吓来回摸自己的脖颈,意外碰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震山晚上睡的不错,见九儒一直未出房门用食以为出了什么事,敲了敲九儒的房门:“死了没?”
“还活着。”
听到九儒的应答,震山走下去。
侯守武他们四个人跟震山擦肩,他们四个人还是坐在那个角落大声闲谈。
不知道是真的有实力,还是有什么背景。
震山不觉得那四个人有什么价值,也没有再多关注。
九儒走下来,震山看到伤口就知晓是谁做的了。
九儒跟震山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闲聊,察觉到柳箐汐单纯好奇的目光,两人视线相汇又分离。
可嘉麟吃着突然说:“感觉隋州挺好玩的。”
侯守武反驳:“好玩个屁,一点也不好玩。”
张挽倾捂嘴笑着说:“你是被打的,当然觉得不好玩。”
“我那是武艺不精,等我练个几年跟那个贼武功一样高。”
可嘉麟附和调侃:“看把守武气的都拿自己跟贼相提并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