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占良听说要卖地,气得跳脚,指着陈占才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孝子孙,出的这是啥馊主意,竟还想卖地,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照这样下去,咱家早晚有一天被你祸害死,你个不成人的玩意儿,也不怕老祖宗从地底下爬出来抽你嘴巴。”
孙氏怒不可遏,“老三,你真臭不要脸,无药可救,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土地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咱们全靠土里刨食,靠种地来养家糊口,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驴踢了,竟然想卖地,你咋不去吃屎。”
“我看他脑子没进水也没让驴踢,而是让屎给糊住了。”陈占良说完狠狠地剜了陈占才一眼。
陈占才满脸通红,紧咬着后槽牙,“你们少在这教训我,有能耐你们想个办法出来,眼前的事迫在眉睫,咱家唯一值钱的也就是土地,不卖能咋办?
难道咱们就等着让人来家里闹?让人到县衙告咱家骗婚?
到了那时,咱们谁都跑不了,都得到公堂上去受刑,钱还得还给人家不说,轻则每人二十大板,重责男的发配充军,女的世代为奴,孰轻孰重,你们自行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