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坐起身,把三丫紧紧的搂在怀里,“三丫,对不起,我没事,真的没事,让你担心了。”三丫推开我,捧着我的脸,仔细的看着,盯着我的眼睛,“你真没事,你感觉哪不舒服没有?”我摇摇头,“我真的没事”三丫抱紧我哭着说“没事就好,把我吓哭了”“不哭,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和你开这样玩笑。”我拍着三丫的肩膀安慰着。三丫抽抽搭搭的说着,只要你没事就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在心底再一次发誓,一定要对她好。经过小小的插曲把感情再一次升华,我们如同决堤的河水奔腾咆哮,横冲直撞,只想把所有的爱给对方,不负对方的一片痴情。三丫如同一只幸福的小猫蜷缩在我怀里,轻柔的抚摸着我。“你比哪次都猛,是药酒有效了。”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和上周日一样,鸡鸣早起,亲了三丫一下,又亲了亲儿子,“再过两周就有扒苞米的了,你要早点请好假,别等到时候请不下来,着急。”我答应着走出屋外,屯里还是黑咕隆咚的,朦朦胧胧的道身模糊看得到,我骑上车向屯外骑去。我现在不愿意去上班,更想过周日那样的日子,这种奔波劳累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等到还完债,一定要守着老婆孩子好好过日子,每天放牛喂鸡,我很羡慕三哥他们那种慢节奏的生活。对我来说我更想蹲守在这里,一直到老。
刘嫂家是成宿亮灯的,今天没有亮灯只有一种可能刘嫂不在家。她和这个老头过的也挺和谐的,和屯里谁也不打联架,见面有时说话,有时点点头就过去了,自从被彪嫂来家闹了以后更是很少出门。有时在园子里干活,道上过来人她都低着头,别人和她打招呼她也不抬头,答应一声不带有下一句的。
其实刘嫂是个很爱说笑的人,刘嫂和我在一起不仅爱说笑,还特别骚。是个纯纯的放牛老彪婆子。刘嫂也是个苦命人,结婚没过几年好日子,刘哥就有病了,常年不敢着刘嫂边。我再次望向刘嫂家,屋里的灯亮了,传来了叫骂声,是刘嫂的声音,也有那男的叫骂声,在这清静的小屯黎明前显得异常响亮。
邻居家也都亮起了灯,刘嫂家的叫骂声停止,灯也关闭了。我站在暗影里,听听,有开门的,有在院子里走动的声音,刘嫂家恢复平静,听不到一丝动静。我骑上车快速出屯,如果让屯里人知道我一早起来听声,别人会怎么看我。
车到食堂,大伙儿都起来在忙活,我也走过去,帮着运菜。刘哥走到我身边,家里都挺好吧。刘哥莫名其妙的问这句话,我不知道他是问我家还是问他家,我说都挺好的。他又问,你嫂子自己在家?我说俩人。他嗯一声没有动静了。
我们继续我们的工作,中午饭的时候,刘哥端了饭菜到角落的桌子上了,放下菜饭低头吃,不看周围的任何人。凤姐对我努努嘴对着刘哥的方向。我摇摇头,告诉凤姐不清楚。整个下午刘哥都没有说话,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