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刘哥昨天去学校看孩子去了,回到家里,孩子看到那人心里不舒服,不愿意回去。这件事情别人劝不了,自己的心结自己解。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别的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来盖住他心里的事情。
晚上睡觉时,刘哥一声不吭的脱去衣服钻进被窝,刘哥看似很平静,注定今夜无眠。我也没在说话,钻进被窝,就想三丫,想孩子,把能想到的事情翻过来倒过去的想,午夜时,刘哥轻叹一声,又翻过身去。“刘哥,睡不着唠唠嗑吧。”
刘哥说“没啥唠的,睡吧,眯一会儿就好了。”我听刘哥这么说,也就没再说话。夜是漫长的,越睡不着觉越爱胡思乱想。刘嫂今早因为啥吵架,人在家时,晚上她家是总亮灯的。难道刘嫂想要把那个人赶出去。刘嫂这个苦命人又经历了什么让她一大早的争吵。刘哥为什么听说那个人还在就那么难过,刘嫂找的这个人是他同意的。没有人愿意戴绿帽子,刘哥只是想要维持一个完整的家,不想让孩子在单亲家庭成长。
一夜未睡,到点我和刘哥起来洗漱一遍,换上工作服,就奔食堂了。凤姐她们来的早,看到我俩进来,想要问点啥,见刘哥略有些浮肿的脸就闭上嘴看着我,我只是点点头。刘哥这几天一直不说话,只是闷头干活,睡觉时也是辗转反侧,睡眠轻。
不知不觉中又到周日了,这一周时间只有周日是我最盼望的日子,又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想像着孩子张开小手扑向你时的画面,心头一阵儿欣喜。在这青黄不接的季节,农村人除了园子里快要罢园的几样青菜是没有肉星的,更不要想白面做的包子,饺子,馒头花卷了,每周回去都算是给家里人改善一下伙食。
这次刘哥没有往家捎东西,看着我驮着几个包裹,他像没看到一样,进了宿舍。我问刘哥回不回家,刘哥只向我摆摆手。我骑车上了屯外的岭岗,屯外的路上三丫抱着孩子还在等我,我冲下岭岗的一瞬,三丫抱着孩子迎上来,我骑到她跟前,“傻老婆,天有点凉了,你还来等啥,一会儿我不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