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精豆子放到炕上,解开绑被绳子,被里呃呃的说上话了,打开被子,白胖的小精豆,长长的睫毛,粉嫩的小脸像个女孩子,丈母娘说和三丫小时候一模一样。大伙儿抢着抱他,谁抱冲谁笑笑,一点也不认生。 丈母娘张罗做饭,我这才吃完一个多小时,吃不下去,三丫也拦住她们不用烧火,现在刚撂筷子吃不动,大伙儿又在一起唠了几分钟,我说这次就不去大姐二姐家了,等往后放假有时间了再来看她们。我骑车回来,离晚上烧炕还早,我骑车去了刘嫂家。刘哥让给捎回一件薄衣服。
刚放好车子, 刘嫂正夹着一捆柴禾进屋,回身关门时看到我,惊喜的站在门旁冲我摆手。我快走几步,走进屋,刘嫂随后关上门,转身把我拥进小屋的炕上,昨天孩子回来新烧的炕,孩子早上回学校了,这个小屋就是彪哥和刘嫂的战场。我着急忙慌的把刘嫂放倒,我们玩了半个多小时,把刘嫂又一次送上云端,刘嫂慵懒的扯过被子盖上。我说我得回去了。刘嫂无力的睁开眼,明早来吗?我说我回去呆一会儿,黑天后我就过来,三丫去妈家了。刘嫂娇媚的说“我等你。”我来时天还大亮,人们还在走里走外的干着零活,我回到屯里,三哥领着两个小侄女向我们家走来。三哥问我干啥去了,我说给刘哥往家捎点东西,才给送去。
小侄女问小弟弟在姥姥家呆多少天?我说待到学校放暑假。她就央求姐姐周日去二姑家去看小弟去。我把三哥爷几个让进屋,唠了一会儿家常,把热好的饭菜端出来,三哥看着不多的饭菜说能吃饱吗,去我家吃吧,我们刚拣下去。我说够了,食堂油腥大,吃出底了,吃点就饱。我吃完饭,三哥领着孩子也回去了。我送到大门口,关了院门没有锁。我回屋坐到炕沿上,看着墙上的钟点滴滴答答的走着,仿佛一双手拽着天幕一点点拉黑,外面没有星月,我轻推开外屋门,把头伸在外面,左邻右舍亮起了灯,我回屋收拾好要拿的东西,闭上灯,轻掩房门,锁上。
我站在院中听了听,又四外看一遍,小屯静悄悄的,我把东西绑到车后座上,推着车子出了大门,把院门关好锁上。我把自行车抬起来,不让两个轱辘着地,走过屯子边人家很远,我才放下车子,飞快的骑向刘嫂家。一夜缠绵,一夜风流,说不尽的柔情蜜意。看着刘嫂满足的微笑,我起身穿好衣服,亲了亲她的额头,刘嫂伸出被外的白腿轻打着被子,我给她盖上被子,揉了一下她的脸庞,转身出屋,钻进朦胧的夜色中。
夜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自行车发出轻微的墩哒声。我想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和几个女人的关系。也知道和刘嫂的这种关系不道德,每次出屋就发恨下回不来了,每次回来路过她那又非常的想。纸里包不住火,这种关系不知道啥时候就会被发现曝光。到那时会怎么样呢,三丫还会和我过吗,她要知道后会有多伤心,不用想都知道,彩虹要知道这事她会怎么想,我还是她心里的好哥哥吗。
我应该和刘嫂断绝关系了,这种玩火的刺激我玩不起,特别的担心害怕。和刘嫂在一起,只有翻云覆雨时的一阵欢快,留给我更多的则是担惊受怕,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像彪哥一样被发现,被送进去,到那时,我就彻底失去家,失去刘嫂,也失去了再见彩虹的资格。在我心里,我依然还是念念不忘彩虹,回忆也是和彩虹在一起的日子多些,比和三丫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虽然和彩虹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已经入心入肺,深刻到骨头里。如果这时候有人问我,彩虹和三丫同时掉进河里,我先救哪一个。也许我会犹豫,犹豫的时间我错过了两人,也失去了两人。面对感情的选择题我就是一个懦夫,选择退避是我的本性,我只是在感情的世界里做着投机取巧的骗子。
往后我没有决心去断绝和刘嫂的关系,也没有勇气去向三丫坦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听天由命吧。学校食堂是个好地方,这里的财务自由,给这群娇娇学子的伙食每天都在更新。我们这几个常干的服务员都有些微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