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时间里,凌东言的形象都是西装革履,高不可攀的矜贵。
只有在全然放松的时候,眼尾才会微微扬起,浑身舒展,如慵懒的猫。
好比现在。
他背靠着墙壁,双腿微弯站着,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块绿色的薄荷糖,撕开包装纸,用手捏住,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
舌尖好像有轻微的血丝渗出来,一股铁锈味儿,连带着薄荷的味道,一并被他吞入喉中。
他似笑非笑,一语双关,“火锅还挺辣。”
聂行烟耳尖发红,俏脸又重新烧了起来,抿着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到哪里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玩世不恭多过一本正经,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聂行烟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