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蹲了多久。
直到身上寒意遍起,她才靠着鞋柜撑住身子,缓缓站起来。
起身的瞬间,一阵头晕目眩,她闭着眼睛缓了很久,才慢慢往里走。
走了一步后又停下来,折返到门后,挣扎了一瞬,还是抬手扒开猫眼,朝外看了一眼。
走廊里空无一人,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果然走了。
这在她意料之中。
凌东言这种高高在上,只会拿捏别人的人,又怎么会给她足够多的耐心。
况且刚才她已经把话说那么绝了,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绝对不会回头。
这些都是她说出口后就应该预料得到的结果,又有什么可后悔的呢?
也好,反正大家就谈了几天不痛不痒的恋爱而已,发现不合适,及早分手,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