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晚有点想笑,他这个大哥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在他面前又成了一个极易动怒的人,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也能把自己气到。
虞溪晚偏了偏脑袋,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在虞知节的视野下,似笑非笑:“......大哥没尝过阎王闩是什么滋味吧,你弟弟我差点就死了,你说我做的过了?若非我今日身体不适,他鹿家别想好过。”
“你...”虞知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言道:“今日也就罢了,日后莫要再寻鹿家的麻烦。”
虞溪晚轻啧了一声,并未记在心里。
按道理来说,他已经做了退步,虞知节也该退一步才是,但虞知节不知抽什么风,非要他给个承诺。
虞知节神色晦暗:“现下鹿家与虞家正是关键时期,你若是不做出承诺,今日我不能带你回府。”
虞溪晚已经没有力气答话了,他靠着车壁,神色恹恹:“大哥和鹿家嫡子关系倒是不错,就是不知父亲知不知道。”
“现在在说你,你往我身上扯什么?”虞知节冷眼看着他:“我与鹿云松交好,也是父亲的意思。”
“是吗?”虞溪晚缓缓吐了口浊气,视线落在虞知节眼睛上:“其实你装的一点儿也不像,你的眼睛会说话,它说你很厌烦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还有用,你早就把我杀了...”
“虞溪晚!!”
“它还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