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在王府像个孤人,也没个能牵制她的东西。
这个拂绿看来不错,她在维护此人。
世子身子挺了挺,牵起姜玉瑶的手往里边走去:“下人就是下人,没规矩就得罚。”
姜玉瑶想停下步子来安慰小拂绿几句,但一点机会都没有就被拽进屋了。
拂绿被罚跪,跪在初冬寒风阵阵的院子里,左脸红肿起一块,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秋容冷笑了一下:“不知趣的傻蹄子,这下马威可是足了去了。”
内院卧房里,鹤砚清搂着香汗涔涔的她,唇角微扬:
“这就对了,老是跟我拧着来,吃苦还是你自己,跟你所在乎的人。”
姜玉瑶在王府生活十年,审时度势这种把戏,她是会的。
鹤砚清连拂绿都能翻出来,想必没有事情是他查不出来的。
他知道自己跟拂绿从前来往过密,更知道自己跟拂绿本就很熟识的情况下却不去找她,
那必然猜测到,自己心底是真将拂绿当朋友的。
所以,拂绿被送来了自己跟前,用以牵制自己。
金色绣花的贡缎床帏内,那双热气还未完全散去的手臂又伸了过来,姜玉瑶本能的去挡:“我累了。”
宽肩窄腰,浑身都是劲儿的世子,才初尝情欲滋味,根本没有几多克制之说。
反反复复,索要不停,姜玉瑶忍着腰酸,只能次次受着。
鹤砚清喑哑低沉的语声在耳畔响起:“我还没尽兴。”
于是,俯身压下,热浪腾起。
世子一早便要去上朝,但鹤砚清没有叫醒她,伺候自己洗漱更衣的习惯。
姜玉瑶也不会主动贴上去,自己睡自己的,只待他离开,才觉这屋子里的阴霾散去。
天光亮了几多时,拂绿才从地上起来,开始忙着凑到姜玉瑶面前去,心底的疑惑太多太多。
问了一通,姜玉瑶也都跟她讲了,听得她泪如雨下,只叹三姑娘命苦,大骂世子不是人。
姜玉瑶扶着拂绿坐在软榻上,心疼的将她裙摆给掀起,给她上药:
“我一心不让你靠近我,就是怕你搅和进来,结果还是将你搅和进来了。
拂绿,我对不住你了。”
拂绿自己接过药膏抹了起来,笑着道:
“没关系,我乐意陪着三姑娘,我喜欢跟三姑娘你说话儿。”
说完,她又拍了自己嘴巴子一下:“哦,奴婢,我得自称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