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擦擦眼睛。”徐远洲抄起纸巾盒,丢在他身上,“也没都听到,大概就是从你嫉妒栀栀叫我哥哥开始吧。我若是不进来,你们打算僵在这边多久?”
本来他电话也没接多久,正准备进来,就听到不太对劲的对话。想了想,决定在门口站一会,时机合适再进来。
“我又没哭!拿什么纸。”迟牧野恼羞成怒,把纸巾盒用力砸了回去,胡乱摸了一把脸,“徐远洲,你少嘚瑟,还有,偷听非君子所为!”
“拉倒吧,你跟我之间扯什么君子不君子。两个都是小人。”徐远洲啧了一声,把纸巾盒放回原处,“看来玮钧哥说对了,他说我们关系那么好,保不齐会看上同一个姑娘。很遗憾,被他猜中了。”
迟牧野扯了扯唇角,懒洋洋道:“他这人平常不吭不哈,关键时候总是金句连连。你受累发个最佳预言家奖给他。”
徐远洲眉头一挑,“行啊,我顺便买个锦旗。”
玩笑到此为止,迟牧野突然伤感,“我还真是嫉妒你,明明是我最早遇到她的。”
徐远洲手指点了点床头柜,“你还别提这茬,你耍流氓把人小姑娘初吻夺了,后面接二连三占她便宜,我们几个还没找你算账。”
说到这,迟牧野又想起Poppy,胸膛多了几分郁气徘徊,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又不是我先主动的,是她先……算了,也不是栀栀本人干的。有名分就是硬气啊,真好,真好啊……”
徐远洲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栀栀,心里还是有你的,我看得出来。”
“你这心态是不是太好了点。”迟牧野有些意外,“你居然会告诉我这个,你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