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在那人露出的肌肤上多停留了片刻,暗地里和秦意的做比较,
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比秦意的肤色浅很多,
于男子来说,肤色深浅本不分高下,可她就是觉得深肤要比泛着冷光的白肤要好看,要温暖,像被晒暖呼的枕头,让人看一眼就有抱上去的欲望。
沈渊向她伸手,她自觉躺进他怀里,脸颊被迫贴在了露出的肌肤上,凛冽的冷松香袭来,闻的她皱起眉头,一脸不悦,
反正又看不见。
那人看不见,反而放下书册玩起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后脑,捻起一缕,单手搓捻,拧成细细的一股,再放开,让头发自己转松开,
如此许久,才开口,“柳儿…要有个女儿的话,你会每天给她梳漂亮的辫子吗。”
酒酿说,“会,还会给她买很多发绳,天天换不同样的。”
她才不会,不是因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