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灵声称,是胎光的话,给了它启发。
“大哥,咱们三魂七魄,轮流着那个青春朝阳痘给震出去,你看怎么样?”
胎光大喜,却又随即生出忧心:“夸克时常东蹿西跳,咱们运动量没它大呀,不知管不管用。万一没被震出去,反而震死在穴位里……”但他像发了狠:“嗨!死就死吧,活得这么憋屈,不如搏一搏。赌了!”
夸克坚定而乐观地道:“赌!”
可一向只对爱情感兴趣,对其他政务大撒把的幽精突然冲进泥丸宫,激动地嚷嚷:“在练了,在练了。”
“谁?什么?”
胎光听幽精的话,从来要打个折扣。它那被爱情冲昏散黄了的大脑,说不出多少正常的、靠谱的话。该不是褚照天被神民送到火葬场给炼了?
难道神民不活摘器官就炼吗?有这么人道吗?
“哎呀,是咱们神志,七魄的体魄,大家的精气神呀。褚照天开始练功、炼丹了。”
胎光、爽灵、夸克同时呆了一呆,随即一起流出热泪,心里又涌出同一首歌:
悲哀因有他,快乐为有他,跟他受苦也罢……这里才是快乐老家呀……几番离合,再相聚,成功挫败 懒管它……归来吧!
他们平常并不觉得陈慧娴这首歌好听。可搁到这会儿,好应景啊!
胎光用长袍宽袖拭了泪,问道:“你确定吗?”
幽精被这一问,反而不敢确定了:“或者也许可能吧,带脉那儿有动静了。”
胎光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爽灵哀声叹气道:“三弟呀,谁练功练气炼丹先走带脉呀,那是条死胡同啊!”
*******
褚照天穿得跟个小丑一样。
几个老大不的神民,仗着仙术了得,眨眼间就按他们的审美趣味,打扮了褚照天。
他们认为是重塑,是创造。
有个家伙还嫌不过瘾,嘴一咧,竟能像孙猴子那样,吐出一颗亮晶的绣花针,不过,他两指一拈,变出的却是一面穿衣镜,杵在褚照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