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能懂我的意思吗?”容寂晃动她的胳膊,让她凝神直视着他。
他能向她迈出九十九步,最后那一步必须要她自己朝他走来。
他对她动了心,她也必须对他动心这才公平。
他为她做的一切,相信以她的聪慧,不会看不明白。
没亲口对她说出爱她,想娶她,是他最后那点自尊和骄傲在作祟。
他要能确定她的心意,才能将那些话对她说出口。
卿言震惊未散,又撞入他一双隐含深意的眼眸,更多是觉得不可思议。
容寂他太肆意妄为了!
世俗的教条,森严的等级,上下的尊卑,本是枷锁和约束,对容寂来说,更像是一道屏障,而他不屑绕过屏障,是想打破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