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拉着她一起,将她眼中的贵贱等级全部抹杀,要她思想上与他同化。
卿言即便从未以士族身份自恃高人一等,但她沦为贱籍,还是本能的把自己归为低贱的族类,是比庶族平民还要低等的几乎没有人权的人。
容寂曾将她带进教坊司,还曾在言语上羞辱过她,实际他竟从不认为贱籍就是低贱任人愚弄和宰割吗?
他蔑视世俗贵贱,又岂会在意将来要娶的女人是何出身。
卿言宛如被他深邃的眼眸吸入一处秘密的幽径,越往下走,看到的东西越会让她获得无与伦比的震撼认知。
容寂对她的不同,潜移默化让她对他有了改观。
回到上京以来,容寂对她说过的所有话,都不及他这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