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此有着虚妄探险的企图。
所以这枯坐怎可是眼见为实的室内,坚固的墙壁,竖起几何般精准建筑的结构。——寓所内通天之塔,
而承应则贫苦,双手劳作之美。
没曾想,这远已不需要老僧,唇内四方宇宙,
寻找自己舌头的辛苦。
那远的历程难不成早已如缚镜者一番乔装打扮,
几次身份变幻后终成为匠人,城外
寒风中摘下了群居,自我妥协的建筑布告。
那么,这寓所属于何人,
端坐者是否又经历了,拿来纸张,令布告自我成疑上面
对于书写者自我的迷惑呢。
枯坐者于是对于一番虚空,绞尽了脑汁。
他自我想象的神思,远处长着翅膀,栖息于林间的
莫须有之马只会在饮食之间,破碎自己的牙齿。
而那空间更近,更远的恍惚。从自我只好以沉默
来试图补救的失语的瞬间,文字已经消失于了
那纸张上曾清晰书写的痕迹。
枯坐者于是徒有其形,令人想起了那番远在别处的思索,
当远也逃不过才为了远,
室内有向下遗漏阳光永恒的缝隙。
光芒垂下时,一支夜里的白鹤一般,有守夜人的外表,
并以枯坐者的样子,
把那谁都不能对万物流逝的有所为来干预,他
因此才恪守了自己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