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阮梨醒来时,却发现白鹤不在身边,屋里不在,她起床去了客厅,也没有看到白鹤的身影。
阮梨洗漱好后,刚下楼就看到了白辞坐在客厅。
“软软,你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白辞坐在餐桌前,抬头看着她。
“昨天睡得早就醒得早,对了,你有没有看见白鹤?我今天一大早就没有看见他。”阮梨走下楼,站在他跟前,拿了片面包小口吃着。
白辞闪烁其词,“我哥他这几天可能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他出门了?”阮梨随口问道。
白辞却一副欲言又止,这样的神情按理来说在他身上是不会出现的。
他向来心底藏不住什么事情,尤其还是在这样年轻的时候,更加无法为哥哥藏住事情。
“其实,他没有出门,就在家里。”
“那怎么不方便出门?”阮梨疑惑道。
“这个……他不想让我告诉你。”白辞顿了顿,继续道:“鹤族的筑巢期到了,他在筑巢,所以不想让你知道。”
“什么筑巢?”阮梨听得云里雾里。
白辞脸颊泛上淡淡的粉,显然这件事对于他这样一个未开荤的年轻兽人难以启齿,“就是发情期,鹤族的发情期也叫筑巢期,一般发生在春季,维持大约三四天的时间。”
“这个期间,鹤族兽人会产生筑巢行为,大多用自己的羽毛和沾染雌性浓郁气息的衣服来搭建巢穴……如果是有伴侣的兽人,这个时候会邀请雌性一起入住爱巢。”白辞解释道,他耳朵通红,一双白瞳浮现羞涩,“我的筑巢期也快到了……”
“那白鹤现在在哪里?”
“他在四楼,偷偷筑巢的。”白辞想了想还是背着白鹤将事情抖落的一干二净,他不信哥哥不想要在筑巢期抱着香香软软的小雌性求爱。
漆黑的屋内,铺了满地的柔软被褥,上面覆盖上厚厚一层羽毛,都是这将近一个月来白鹤精心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选的都是身上最柔软最华丽的羽毛。
他将偷偷收藏起来的小雌性的衣服堆叠成一个圈,蜷缩在这样一个窄小的包围圈中,鼻息里充斥着淡淡的芳香,浓郁的雌性气息将他完全包围,白瞳餍足的微微眯着,身心惬意地蜗居在这一圈衣服包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