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足的,是怀里没有心心念念的小雌性。
白鹤将其中一件粉色的泡泡裙轻柔地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够勉强缓解怀里的空虚。
意料之外,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伴随着明亮的光线一下闯进这间无人问津的房间。
白鹤僵硬着身子,熟悉了黑暗的他一时间被闯入的光线刺的眼睛睁不开。
“谁?!”男人皱着眉,声音流露不悦。
不是让白辞守着,不让其他人误闯进来了吗?
一想到他现在这样不堪的样子会被发现,男人皱眉,目光凌厉地盯着门口。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白鹤?”
他眼底的冰雪顿时如同初春暖阳般融化,浮现惊慌。
“软软,你怎么过来了?!”
他试图将周围的衣服掩藏,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坐在原地,瞳孔微微缩紧,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审判。
阮梨进屋后,只能通过外面的灯光勉强模糊看见屋内的摆设。
铺了满地的柔软被褥,在层层叠叠摆满白鹤身上宽大柔软的羽毛,屋内的四周还精心摆放着芬芳的鲜花,正中间却有一圈垒起的包围圈,阮梨隐约能辨认出里面有几件自己曾经穿过的衣服。
她关上门,光脚踩在柔软的羽毛上,“白鹤,筑巢期到了怎么不告诉我?”
男人蜷缩着指尖,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衣服,声音哑然,“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这样兽性难驯,卑劣不堪的样子,小雌性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