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小姐,这些时日您过得可还舒心?”李纯海毕恭毕敬地问候着李锦。
虽说在李纯福眼中,李锦已然如同囊中之珍,但只要一日未将这珍宝拱手让人,李锦就始终是奇货可居,故而对于李锦仍需用心安抚。
“海叔不必多礼,锦儿在这吃得香、睡得甜,无需挂念!”
“那就好,那就好!四哥因宿儿之事,悲恸欲绝,这两日竟突然病倒,一直卧榻不起,否则也不会遣我前来!”
“啊!族叔病了?那锦儿定要去探望!”
“不可,不可,只是忧思过重所致,四哥毕竟年事已高,他终归只是一介凡人,此番遭受这般打击,有些承受不住!大夫已然瞧过,并无大碍,只需安心调养即可!锦小姐切莫挂怀!”
“锦儿寄居于此处,长辈生病怎能不去探望?”
“唉,您深知您族叔的脾性,他向来刚强,此事他还特意叮嘱不可让您知晓,唯恐您忧心!只是我思量着怕您心生误会,这才悄悄说与您听,倘若让四哥知晓我多嘴,只怕要遭重罚!”
李锦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随后掩嘴浅笑,柔声道:“确实如此,那锦儿便不再强求了!”
“这些时日,城中搜寻那贼人一无所获,虽说城中高手如云,但家中老幼众多,四哥着实忧心那胆大包天的贼人前来报复,故而一直封锁府宅。”
“理应如此,那贼人如此张狂,难保不会狗急跳墙前来寻仇!”
“让锦小姐一直被困居于此,实在是迫不得已,四哥担忧府中之人伺候不够周全,特意安排城中的各掌柜给锦小姐送来些糕点吃食,锦小姐喜欢哪家,就留下哪家伺候!”
李锦面露感激之色,随后又面露忧色道:“那怎生合适?万一那贼人趁机混入其中又当如何?”
“锦小姐放心,咱们李家在此经营数十载,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二人闲聊一番后,李纯海起身告辞。
“小姐,小姐,今日他们为何前来?莫不是慕阳叔回来了?他们害怕了?”
李锦轻轻摇头,缓缓说道:“他们此刻只怕正等着慕阳叔进城,城中高手如云,慕阳叔入城反而难以施展手脚,慕阳叔若真进城,那便是图穷匕见之时,如此甚好,慕阳叔随时能够策应我们。”
心中暗自思索,如今稳住自己,只怕自己已被当作战利品拱手让与其他势力,极大可能是大武王朝!
午间,果真如李纯海所言,城中大小掌柜纷至沓来,各式各样的珍馐美味摆满了桌席,李纯海在席间向李锦逐一介绍。
“这是云来酒楼的特色桂花糕,锦儿小姐请品尝!”
李锦轻轻咬了一口,看向旁边的小厮,心中忽起一念,微微一笑道:“饶有趣味,入口即化,唇齿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