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赵得海把中正剑拍在电文上,剑穗的猩红流苏盖住了"违令者军法从事"的铅字:"张营长的马刀要是砍得动日本巡洋舰,我现在就给你开庆功宴!"他盯着对方抽搐的腮肉,
满室死寂中,副官突然轻咳:"钧座,三号码头有批上海商会寄存的货船..."话音未落就被赵得海截断:"烧!连船带货烧成灰!"他暴怒的指节叩击着长江水道图,"告诉那些奸商,他们的绸缎瓷器能挡得住舰炮齐射吗?"
参谋主任的钢笔突然滚落。众人注视下,那支派克金笔顺着地图上蜿蜒的长江一路滚向武汉,最后卡在沙盘边缘的裂缝里。赵得海弯腰拾笔时,瞥见藏在袖口的浪琴表——距离特战队行动还剩四十七分钟。
"团座!"辎重连长突然拍案,"二号码头有我们囤了两个月的磺胺!"这个黄埔六期生脖颈涨得通红,"伤员们现在连绷带都..."
"那就把药箱扔进火堆!"赵得海突然撕开领口,露出徐州会战留下的弹痕,"等日本人的刺刀捅进你肚肠,磺胺粉能当观音土吃吗?"他抓起茶杯猛灌,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
“团长,我带着特战队去码头藏起来两艘船吧”王远站了起来跟团长说。作为穿越者他知道唐司令会偷偷留下一条船的,看你唐司令还怎么丢下我们还怎么逃走。
“为什么要藏船,难道你要抗命吗”团长训斥到。
被训斥了,王远低下了头。
王远回到营地把烧船的事跟大家说了,
“今晚陈明,赵铁柱,陈大虎,等你们六个人跟我一起行动,一定要藏起来两艘船,到时候用来运百姓,一定要保密”王远看着几人说到。
“队长我们听你的”陈大虎等人齐声说到。
王远蜷缩在运煤驳船的阴影里,江水漫过作战靴的胶底。三十米外,六名宪兵正把整桶桐油泼向舢板,金属桶碰撞声混着江海关大楼传来的钟响,震得他怀里的毛瑟枪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