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回基地照旧是小棕送的姚骞,同时进门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其余听闻姚骞家属的轶事后,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更有甚者跑到门口去看,然后被小棕一个马尾扫过,后蹄一扬,吃了满口黄土。
姚骞不理会他们的戏弄嬉笑,自豪地喊着:“我家小马识途,你们羡慕嫉妒都没用!”
胡清是里面闹的最欢的,跟在姚骞身侧笑两声蹦出几个字:“你的家属,呵呵呵,原来四条腿,哈哈哈,还有长尾巴,哈哈哈,脸比尾巴还长,呵呵呵。”
姚骞努力压着心中的怒火,左右张望,居然没看到话唠江汉源,狐疑地问胡清:“再笑成傻子了!江汉源呢?咋没看见他?”
笑成傻子的胡清一下不笑了,神情凝重,越过姚骞快步往前走,“他在窑里呢,你进去就知道了。”
姚骞愕然,不再多问,疾步进了住宿的窑洞,就看到江汉源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布巾,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姚骞其实松了口气,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生病了。坐到床边,摸了摸那还带着汗渍的脸颊,“咋发热了?夜里蹬被子了吧?春寒料峭啊!”
昏睡的江汉源悠悠转醒,开口就是怨妇腔调,“你个没良心的,人家病了,你倒跑没影了。”
姚骞扶额,明白这货没什么大事了,当下跟他对戏,长舒一口气,“我看你命不久矣,想下山卖身葬妻,人家都怕传染霉运,不肯买,”拍了拍江汉源的肩膀接着道,“只能给你裹个草席子了,你来世投个好胎吧!”
江汉源气的坐起身,一把扔了头上的布巾,手指点着姚骞,撒起泼来,“好你个姓姚的,你这是要留着家产找小的续弦啊!我偏不遂你的愿,就算残了也要死在你后面!”
刚跨进门槛的胡清听到二人对话,再次笑逐颜开,后面端着饭菜一起进来的两个汉子,也是跟他们关系比较好的陈冰、艾小米,都跟着笑了。
艾小米说着“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吧,姚枪王就是江水水的心药。”走到床前将手里的碗筷递给二人,挤兑江汉源,“快吃吧!再躺着你男人爬别的婆姨炕上了。”
话音未落,就迎来了姚骞和江汉源双拳出击,艾小米也是个活宝,身子向旁边的陈冰倒去,嘴里还期期艾艾地呻吟,“当家的,我被人欺负了!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