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事情太多…”
鹤言尴尬的挠了挠发梢。
“瞧你,一工作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你要的三万人马可是一个不少的给你带到了。”
“好,辛苦了。”
作为最高指挥官的鹤言,开始向众位将士传递军令。
人数虽不占优,但只要抓住时机,还是能灵巧取胜的。
更何况,天王洲本地还有支十几万将士。
在一支小队的保护下,鹤言再次进入了天王洲的总督府。
刚迈入人满为患大厅,就听见激昂的争论声。
“江大人已是逆反,可我们怎办?西北的其他总督都在调兵,这是想将我天王洲吞并啊!”
“不能束手待毙,天王洲还有十几万人吗…”
“江大人都斗不过他们,更何况我等。还是降了吧…如此也不失我等之官位…”
众位官员及将士们的主帅被大洺定罪为谋逆,而他们却未得到任何的指令。
兼管天王洲的两洲总督要从其他四人中择选的密令,也就只有几位当事人知晓。
群龙无首的主干自然会汇集于总督府商量着要如何应对一切变故。
有积极抵御的声音,自然就会有贪生怕死的腐儒。
“你!你这没有骨气的小人!”
文臣皆主降,武臣皆主战。
鹤言总觉得似乎在何处看过这番场景。
“那你说,现在大洺不管我们了,十几万将士拼完,不也是束手无策?何必要落个家破人亡呢…”
是个有个的道理,以至于都没人注意到鹤言来了。
他清了清嗓,试图令场面静下来。
可争吵拌嘴声太激烈了,哪怕是大喊一声,恐怕也难以控制住局面。
鹤言从身后护卫的腰里掏出枪并对天花板射击。
枪响制造出的慌乱瞬间令众官员将目光放在了鹤言身上。
看到致使他们陷入无助困境的男人,众官员却并未表现出气愤。
“鹤大人,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备战啊。”
“备战?”
众人疑惑的小声嘀咕道。
“天王洲并不是你的辖区,你备什么战?”
一黑着眼,好似几夜未能安眠的中年军官询问道。
“刚才你们中间有人说的很明白了,你们不抵抗,天王洲就要被西北的其他四位总督进攻瓜分了。”
鹤言缓缓的迈着步子,更是毫不顾威胁的坐在了沙发的空缺处。
“我刚也听见了,有人想向其他总督投降来着…”
漫然的抬起腿,脸上也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们在场的都是我大洺的官,那些总督也是大洺的官,怎能有投降一说?”
“鹤大人这话在下实实不敢苟同,江大人畏罪自杀已经四五日了,大洺却没有给我们一点旨意,这不就是打算看我们自生自灭吗…”
“浑话!”
鹤言最讨厌的就是没有骨气之人。
“大洺要是不管你们了,我还留在这里做甚?”
鹤言只一句,就说得那人无言可对。
“不想要战火烧到天王洲,你们就得听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