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不远处,秦琛站在院子一株桂花树下。
阿宝走过来轻声汇报道,“哥,M国那边来消息了。你猜的不错。托马斯就是当年与江震超一起来华国暑假游学的外国年轻人。”
秦琛点点头,一切乱象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M国大选的情况怎么了?”秦琛问。
“托马斯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艾瑞克森,”阿宝担心地说,“我担心艾瑞克森早晚会查到嫂子的头上。还有,我听说,嫂子的哥哥夏晨被人撺掇着去了濠江赌博。”
秦琛拧着眉头骂道,“刘文山那个混蛋就是一颗老鼠屎!”
“那怎么办?需要告诉嫂子吗?”
阿宝也提心吊胆。
夏鹿这哥哥早晚得成为夏家的一颗炸弹,搞不好,全部人都得陪葬。
秦琛摇摇头,“不用,你继续派人盯着。别打草惊蛇,看看刘文山那混蛋背后到底是谁?”
“好。我这就去安排。”
阿宝说着准备转身出门。
秦琛问,“江鸳去哪了?”
阿宝停住脚道,“果果姐陪她去看吊桥了。”
青城山的吊桥是世界级千古名胜,每一个来青城山的人都会去膜拜一下。
江鸳自然也不会例外。
秦琛点点头,阿宝快速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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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这座隐匿于翠绿之中的道教圣地,不仅以其幽静的古道、苍郁的林木吸引着游人,更有一处别致的景致——吊桥,横跨在碧波之上,连接着山谷两侧,下方则是川流不息的水流,展现出大自然的灵动与力量。
站在吊桥之上,脚下是轻盈摇曳的木质结构,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步履都能感受到轻微的颤动,仿佛与自然的脉搏共鸣。
李果果这是第N次来这里。每一次都被这层峦叠嶂,云雾缭绕的水墨画所震撼。
相比于李果果的陶醉,江鸳来回公元前256年左右上走了几回后不屑地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还没有我们M国的Golden Gate Bridge壮观震撼,就这......”
她撇着嘴说,“土里吧唧的样子,它能不被这湍流的河水冲垮就不错的了。”
李果果火从心头起,不客气得怼道,“M国的Golden Gate Bridge再壮观也不是你祖宗。”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吊桥下的水流说,“这吊桥下的堰池从公元前256年左右就有了。你嘴里的Golden Gate Bridge才建于1937年,它当我们徒子徒孙,我们还嫌它太嫩了!”
李果果骂完头也不回地往岸上走。
刚刚她为了江鸳能稳定地在吊桥上走,她还特意双手拉着铁索。
她猛一离开,吊桥晃动的厉害。
江鸳在吊桥中间吓得哇哇大叫,“臭女人!你给我回来,回来!”
李果果转身,干脆抱着手臂看她在桥中间上演颤巍巍,手脚并用的狼狈样。
江鸳好不容易爬过吊桥,眼看着一脚要上岸,她直起身对着李果果怒吼道,“死女人!你死定了!”
李果果挑了挑眉头,冷淡地说,“我劝你最好是上了岸再骂我!”
江鸳一头长发凌乱地在空中飞舞,她咬着牙吃力地爬上来,正准备对李果果发作,李果果举着手机对她说,“江二小姐,你姐姐的认亲仪式正在举行,你难道不亲自回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