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剂猛药,令江淮然寡言良久。
心,跳好快。
脑袋,好激动。
一只破笼而出的野兽,龇牙咧嘴,满口黑水,在他耳畔不停的吼。
——蠢货,你怎么能让别人把她弄伤,她只有你能碰!
——下次再让别人碰她,你就去死吧!!!
——想占有她,想调-教她啊?
——可你是个光鲜亮丽的怪物啊!从前是被唾弃,只配吃秽食的垃圾虫!!!你再多么光鲜亮丽,仍然无法掩盖你的脏臭!!!!
......
密匝匝地污言秽语,稠密细语,如乱绕蚊子,嗡嗡在耳边作响,言辞偏激,暴怒挑起情绪......
最后一句。
——想占有她,把她弄脏啊,蠢货。
......
......
黑发被飘进的雨丝沾湿,发尖模糊的一层小雨珠。
微碎风的刘海,一颗红痣点缀在眉心与鼻梁上方,双眼皮分三层,眨动时,迎合睫毛,有波浪似的美感。
高挺鼻尖下的玫唇,翕动几下。
看来的眼眸中,诡谲、坚定,好像干净的水洼,被石子惊起涟漪。
江淮然凝瞩不转低头看她,奇异一笑:“背叛我,一起死哦。”
恐怖的情绪转变,从冷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