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费了一番口舌,嘴巴干干,不愿再多说。
只要他懂了就行。
她握上伞把,冲他点头:“借我伞。”
“去哪?”他懒沉的挑眼,长指不松力道。
“厕所。”
他还是不松。
时钰:“?”
“这栋楼有厕所。”
“有人会偷拍我。”
江淮然黯淡神色,清冷冷地音调似钢琴白键上的灵动脆音:“我保护你,没人敢冒犯。”
“哦~”时钰嘴角挑起笑容,“和我道歉,我再接受你的保护。”
他定眸,缓缓说道:“时钰,对不起。”
神情真挚,不像假意。
时钰加深笑容,暗嘲:“软骨头。”
然后话锋一转,问道:“你搞这出,就为了让我受点欺负?”
“调-教你。”
“......?”
他目光真诚清明:“时钰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