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贱婢生下的孩子,怎配和弘时相提并论!”
宜修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生气的李婉婷,“今日是贱婢,明日可就未必了。”
李婉婷坐在一旁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也没有再说话。
“好了,你且回去吧。我也乏了。”宜修捂着头说,没有再看李婉婷一眼。点到为止,是宜修惯会的伎俩。
看着宜修不愿再与自己多说,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李婉婷走后,宜修赶紧叫了江福海过来。
“去准备些伤药,我们去看看剪秋。”
“是。”
一进柴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宜修也下意识的用手帕捂了捂。
漆黑,杂乱,剪秋一人孤零零的趴在角落里,也没有人照拂。宜修看了也不禁惋惜,她虽然有错,却也不至于此啊。
“剪秋,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