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和江福海忙着上前扶起,为她上药。她身上滚烫,头上冒着虚汗,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
在宜修的一声声呼唤中,再次醒了过来。
“福晋......这地方又脏...又冷...,您怎么...怎么过来了。”剪秋艰难的开口说话,可字字关心的却都是宜修。
见了剪秋这个样子,宜修哪还顾得上这柴房的环境呢,只让她闭上嘴巴别说话,保留体力,毕竟自己也不是日日都能来的,往后的日子还得是靠她自己撑下去。
“我给你带了些药来,你忍着点儿,这么拖着,发炎了可不行。”说着宜修就褪去了剪秋身上的衣物,掀开一看,触目惊心,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江福海则在一旁帮着宜修给剪秋上药。
当药物落在皮肤上的那一刻,疼的剪秋不禁叫出来声来。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看着剪秋的样子,宜修也是心疼不已,完全也不会为她之前添油加醋的事情生气。
看着宜修这样待自己,剪秋的心里是又后悔又难过又委屈。明明是自己的一己私心,却到了现在这个下场。这下倒是惹得胤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