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者发出的婴儿啼哭陡然尖锐,整个灵脉洞窟的地面开始波浪状起伏,那尖锐的啼哭声如针般刺痛我的耳朵,地面起伏让我站立不稳。
沈瑶的冰阵顺着我的血迹蔓延,那些星斗突然化作锁链捆住赵掌门本体的右脚——他水幕幻象的弱点竟在涌泉穴,冰阵蔓延时发出“咝咝”的声响。
剧痛让我视线出现重影,但鼎纹反而更加清晰,我只觉脑袋昏沉,眼前景物模糊。
守护者破碎的右眼里映出三百年前的光景:有个与沈瑶容貌相同的女子,正在将灵脉核心封入青铜鼎。
她眼角泪痣的位置,此刻正对应着光斑中虚影的眉心。
"瑶光......"守护者突然发出浑浊的低语,石像表面以惊人速度爬满青苔,那低语声低沉而模糊,好似从远古传来。
我听见灵脉深处苏醒的威压如潮水漫过脚背,那种源自洪荒的凝视让丹田里的元婴都在战栗,灵脉深处传来低沉的轰鸣,那威压如同实质般压在我身上。
古剑突然自主下沉三寸,剑柄处浮起的饕餮纹咬住我腕间血脉,近乎贪婪地吞噬着渗出的金色血液,血液被吞噬时发出轻微的“吮吸”声,腕间传来一阵刺痛。
沈瑶的惊呼带着冰碴相撞的脆响:"别让它接触地脉!"她鬓角霜花正在消融,逆命阵的反噬让每根睫毛都凝着血珠,那脆响清脆而急促。
我猛地蹬碎地面凸起的石笋,借着古剑的牵引腾空翻转,恰好看见赵掌门藏在袖中的山河印——那方玉印底部沾着与守护者如出一辙的银浆,蹬碎石笋的声音清脆响亮。
地底传来的轰鸣突然停滞,整个空间陷入诡异的寂静,寂静得让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守护者心口光斑里蜷缩的虚影睁开眼睛,那对蒙着白翳的瞳孔正倒映着沈瑶掐诀的手势,那白翳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生寒意。
我忽然读懂鼎纹最后的警示,在时空冻结的刹那,将染血的剑柄重重磕向自己眉心裂痕。
金色血液喷溅在星图上的瞬间,六百年前封存的月光从青铜鼎裂缝中倾泻而出,血液喷溅的声音“噗”的一声,月光倾泻而下,明亮而柔和。
沈瑶的惊呼化作实质的冰莲托住我下坠的身体,而那些被月光照透的因果线,正显露出令我毛骨悚然的真相——每根缠绕着守护者的灵线另一端,都系在赵掌门的本命灯上,冰莲托住我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