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兰眉头一直皱着:“……诶,好。”
目送瞿兰去忙别的,我想了想,瞿婧露和丁美涵两个单身女生谈恋爱,我认为没有问题。至于渠松鹤,他用着徐崇岭的身体,在旁人看来,他就是徐崇岭。
而我作为人家儿子,见到父亲和别的女人交往过密还不提醒,似乎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和徐父(渠松鹤)谈一谈。
雪花纷飞,渠妈妈挨在徐父(渠松鹤)肩上,岁月静好。
诚然,我知道两人实际是相濡以沫的夫妻。然而……
我:“爸,有事和您谈谈。”
徐父(渠松鹤)温和地对渠妈妈说:“云凤,我去去就回。”
渠妈妈眼神迷糊,忽然想起——她有老年痴呆症。
书房。
我和徐父(渠松鹤)看着茶杯许久才说话。
我:“您现在是渠松鹤?”
徐父(渠松鹤):“是,和崇岭约好了。”
我:“阿康时日无多,你不抓紧和他多相处?”
(渠松鹤):“于我而言,他只是家族传承人,我对他没有过多的情谊。”
我:“他是您亲儿子。”
(渠松鹤):“我知道。”
我:“那您怎么时间都花在和渠妈妈相处上了?”
(渠松鹤):“阿康要走,是板上钉钉的。我心疼我爸,渠家的家业,又无男丁继承;我心疼云凤,大概率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心疼自己,想要力挽狂澜,最终命不胜天。”
我:“你不心疼阿康?”
(渠松鹤):“……他本就不该出生。”
我蹙眉:“您在说什么?”
(渠松鹤)满眼沧桑:“他是我强求来的,即使活不过今年,也是他赚了这些年。”
我:“您到底在说什么?”
(渠松鹤):“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到这了。”
我:“行,阿康的事我不和您纠缠。但是,您现在用着徐植父亲的身体,在有妻子的情况下,是不是该避嫌?”
徐崇岭跳出来:“秋直小姑娘言之有理。”
(渠松鹤):“……我明白了。”
往后的时间,徐父(渠松鹤)果然只陪着渠妈妈,不再有肢体接触。
大雪纷飞的一个清早,大家陆续下来吃早餐。
人群里,少了一个渠康。我心里一紧,跑上楼拍他的门。下面餐桌的人都不懂我干嘛毛毛躁躁的,边吃边留意我的动静。
我狂拍门没有回应,朝徐父(渠松鹤)吼:“他不开门,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