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吴奔嘛。”
细狗想都不想回道。
眼神都不带给但拓一个,多少年的事了,拓子哥还要拿出来说。
关于姐姐的事情,每一件他都没有忘记过。就连佛堂的供果,都是他每天起个大早去替换的。
“不止是吴奔,他一个人,一把刀,一个晚上,斩了九个毒犯的子孙根。”
但拓看着细狗的脸,一字一句道,他说的很沉重,当初猜叔上山就带了他一个,那时候他还是半大的孩子,他亲眼见证了猜叔那一夜的疯狂。
满屋子的血和尸体,猜叔浑身浴血的站在里面,就像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猜叔的愤怒,就跟沈星以前说的那样,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沈星和细狗齐齐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但拓。
“九个人?”
细狗低喃道,脸上全是疑惑和不解。
“你姐姐是被轮,奸呢,猜叔喊我不要跟你说。猜叔呢判断,从来不在眼前,在三边坡,没有人可以骑到他呢头上。”
但拓说的平静,可是细狗的眼泪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他嗓子眼跟堵住了一把泥巴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