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
他从来不知道姐姐当时会那么痛苦,那么可怜……
“所以以后你说话要注意,不要给猜叔惹麻烦。”
但拓一字一句的跟细狗说道,像是交代后事一般,得到他的保证,这才能放下心来。
这个话题很沉重,沉重到三人都没有了说笑的心情,一个个沉默的喝着闷酒。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但拓,细狗就开着车,载着猜叔一行人去了小磨弄关口。
猜叔一路上拉着陈青 手,听她像个小妻子一样,絮絮叨叨的叮嘱着一些琐事。
”好了好了,说了这么多嘴巴不干吗?我随时带着卫星电话的,你想我了 就打给我。”
猜叔低声安抚着,声音柔和又有厚度,两人离得很近,他鼻腔发出的轻笑混杂着乌木的香气打在陈青头让她头皮发麻,耳朵发烫。
心也一直痒酥酥的。
“你嫌我烦?”
陈青控诉着,哀怨的看着猜叔,这还没分别呢,就嫌她烦了。真等她离开了,这家伙岂不是几天时间就忘记了自己。
“不烦不烦,怎么舍得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