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刚刚在东湖遑急之下说分手,即便只是一时无地自容的托词,可贺从云还是生了她好半天的气,一回家便锁起门来不乐意理她了。
褚酌夕哭笑不得地扒着房门哄了一会儿,不过片刻便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因为李知遇跟谭菲接连过来问吕泊西去了哪里,为什么还没回来之类的。
褚酌夕答不出,她不想说吕泊西是去自首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压根儿就没想要活着回来,更不想她们因此做出出格的举动。
特别是谭菲,本来就容易冲动,要是被她知道,吕泊西几乎将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通通拆了又重新组装,全都安到了自己头上,替她顶了罪,照她的性子,难免闹上一闹。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的不确定因素还太多,谁也不敢说能够就此控制住它,便连她也不能确定最终的结果究竟会不会按照既定的轨道走。
她最怕的就是吕泊西,但凡中间出了什么岔子,那么他的死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这是最坏的结果,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