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酌夕觉得难受极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一块儿在她身上不停地爬,即便只是安静地坐着,也叫人觉得无比焦躁,同时又对此感到无能为力。
夜里将近四点,隔壁一二零三的灯依旧亮着,灯光从阳台晃进她们屋内,少了个人,这两天公寓的隔音效果都因此上升了不少。
褚酌夕想着苦笑一声儿,实在睡不着,索性披上外套,提着冰箱里仅剩的两罐啤酒悄摸出了门,径直爬上楼顶的天台。
再过一会儿,天边翻出鱼肚白,就该出太阳了,金色的光辉普照冬日里的银装,会显得尤其耀眼。
褚酌夕很期待,扣开一罐啤酒倚在栏杆上,被刺骨的晚风吹的微微眯起眼。
其实挺冷的,小腿肚都有些打哆嗦,可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