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撑压在她身上,一缕墨发从脑后滑下,发尾扫过她细嫩的脖颈,麻'痒之意令她生理性地微颤一下,“不想吃吗?”
他稍稍歪了歪头,看上去有些苦恼,阮软垂着眼看都不看他一眼,将他完全排斥在外,好似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给他任何反应,一副不合作的样子。
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的抗拒,并不激烈。
她身下还压着他的手臂,抽离后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住她的双颊,虎口卡在下巴处,微微上抬。
小臂处的牙印已经结痂,她还记得他当初在她面前舔了一口血液的模样,眼神灼热的看着她,压不住的愉悦和兴奋,连身体都在兴奋的微颤,舔的不像是伤口,反倒像是在仔细品尝她。
他小臂上留下的牙印位置藏在墨色衣袖下,阮软只是一扫而过那段记忆就自动浮现在脑海,被迫抬起头与他对上视线,几乎是同一时间就闭上了眼,不听,不看,不说。
裴砚哼笑出声,听不出怒意,带着调笑意味的威胁,“是想要我回来后亲自喂你?”
她还是不睁眼,也不说话,紧闭着的眼皮微微颤动,看来听到这话不是全然没有波动。
裴砚不急着走了,生出些逗弄的心思,修长指节触上她的领口,指尖点到颈侧软肉,刻意停留几秒,隔着衣裙缓缓滑下,若有若无的触碰,存在感却明显。
察觉到手下的身体微颤,手指多停留了几秒,任由她闭着眼不安地想象他下一步的动作,故意不出声。缓慢滑落到腰间,指尖捏到其中一根系带,就要往外扯——
手背突然被一只软嫩的纤手覆盖住,慌乱匆忙间力道大的发出‘啪’的一声,止住他要给自己剥'衣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