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包裹严实的队长回来,便进车里先把空调打开,接着看向坐到副驾的人:“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不确定。”
过程有惊无险,夏其妙害怕的事情都没出现。坟墓不是空的,尸体还在,旧伤痕能够对上,的确是夏危楼的。
他死透了。
祁立行开车离开:“真难得,竟然能够从你嘴里听见‘不确定’,我还以为这世上就没有能让你不确定的事情。”
“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夏其妙系上安全带,摘下口罩,轻轻叹了声气。
“你的表现?比如老板说自己是重生的时候,你就非常肯定是假的。”
祁立行必须承认,他当时听到那些话后动摇了,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她真是重生的。
“因为她没有证据,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记忆,在我眼里不算数。”
“可是她当时描述得有模有样,细节什么的都很完整。”
“我跟你说一个我朋友父母的故事,我想想,就用男方和女方代指这两个人。”
“他们青梅竹马,男方一直能够听见女方的心声,他知道女方看起来很讨厌他,但是心里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