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两毛钱巨款诱惑下,同意陪一大妈走一趟医院。
两人找到傻柱时,他正在吨吨吨灌水,聋老太太也在喊饿,看到一大妈和三大爷来了,傻柱愣了一下。
接过饭盒舀了一小半的饭菜给老太太吃,把手里单子递过去,“一大妈,这是单子,麻烦你去交钱,我饿得不成了,走不动。”说完大口大口吃起来。
一大妈走后,傻柱一口气干了一大半菜,顾不上麻婆豆腐上面有血的事儿了。
吃太快有点噎食,捶打了几下胸口,抬头问了一句,“三大爷,常威怎么没来?”
“他啊,生气了不来了。”阎埠贵含含糊糊地回复。
“生气?跟谁生气啊?雨水不给他钱?”
阎埠贵摇头,“不是,跟一大爷家要钱,一大妈出来晚了,常威就生气了,饭也不送,回家睡觉去了。”
“这人,嘿,跟一大妈还能生气,一大妈人多好。”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阎埠贵,小眼睛咔吧咔吧,这事儿肯定不是三大爷说这样。
他可听雨水说过,常威从不主动对别人发脾气,属于顺毛驴,被别人刺激了才会发火。应该是一大妈说了不好听的话,常威才尥蹶子不干了,说啥了呢?
一大妈什么事都听一大爷,一大爷不想出这个钱?那怎么又来医院了?三大爷不张嘴等着自己求他解说呢。
算逑,求他个屁,回家问雨水去。
三大爷看着傻柱吃菜,喉结滚动,这麻婆豆腐真香啊,何家兄妹俩也不是好相与的,看着哥哥愣妹子蔫,时刻防着别人。
同一个大院相处这么久,真没在傻柱身上占到什么大便宜,阎埠贵觉得自己很失败,这兄妹俩一对坏怂。
一大妈交了钱回来,脸上的焦虑不见了,老太太只是观察一晚,内脏和骨头都没事,剩下装两颗假牙就好了。
傻柱没提常威的事儿,一大妈也没好意思说,最后一大妈让傻柱回家。伺候老太太上厕所,傻柱一男的不方便,明早过来把老太太背回去就行了。
傻柱跟着阎埠贵往回走,九点多了,四九城晚上冷的邪乎。
阎埠贵装模作样说了句,“要下雪了。”
傻柱没吭气,闷头走路,心里一直琢磨聋老太太,一大爷和一大妈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