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常威问房子给谁的时候,老太太可没给个答案,之前哄着他傻柱保证将来走了房子给他,易中海是个绝户,老太太的房子给他也没用。
可是今晚看一大爷那神情,好像也惦记老太太那房子,他没儿没女要房子干啥?
贾东旭!
这么久以来,傻柱早看出来,易中海一直想收贾东旭当干儿子给他养老送终,贾家不是太上赶着给人家当儿子,尤其贾张氏,舍不得儿子也舍不得送上门的便宜。
这老婆子只想占便宜,一点力不想出,一大爷要费劲了。
聋老太太岁数大了,算计养老,但是一女两嫁,一房两家分,傻柱轻轻叹了一口气。
“傻柱,你叹什么气呢?老太太不是没事了吗?”阎埠贵在身后出声问。
傻柱对阎埠贵看的也清楚,这人除了算计占别人小便宜,就是好信儿好打听,巷子里尤其大院里风吹草动,没有他不知道的。
谁家人口、粮食定量、工资收入,甚至是今天吃了啥,这个月吃了多少粮食他都能算出来。
脑子全长别人家了,自己家咸菜按根分,什么人呐。
“三大爷,我叹气是因为咱们院流年不顺,一大爷腿被人打骨裂,老太太又摔了一下。”
阎埠贵走上前,掰着手指分析,“傻柱你看,自从常威搬来以后,许大茂倒霉了,贾张氏吃烧鸡被骂,许伍德夫妇横死,这还没完呢。”
用手指着自己,“紧接着我家解成被打劫扒光,一大爷被打劫骨裂,老太太摔掉牙。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因为常威他家搬过来。”
傻柱叽咕了几声,半信半疑摇着头,“三大爷,你这是封建迷信喽,许大茂堵人家姑娘,别说骂他,打一顿也应该的。还有许大茂父母横死,跟人家常威家有啥关系,他们两家都没照过面,贾张氏吃烧鸡,还不是张大妈先骂人家常威。”
傻柱对着阎埠贵挑了下眉毛,“再有,你家阎解成光屁股和一大爷被打劫,跟人家更没关系了,人家算准你儿子相亲?提前知道一大爷去鸽子市?再说,老太太今儿摔掉牙也是一大爷没扶稳,管人家什么事,人家还帮忙送医院,来回跑还被你埋怨。”
傻柱似乎对阎埠贵做人很失望,反过来教育他,“要我说,三大爷你这人心眼太小,你占人家便宜没占到,许大茂父母葬礼你又故意让人家拜祭,人家骂了你,你就背后说人家坏话,你这人不厚道。”
傻柱心里还惦记常蕤呢,再说三大爷说这些都是安的罪名,打许大茂那不是帮他傻柱出气?后面很多事跟人家常威没关系,相反人家还帮过大院不少忙。
“哎,傻柱,你这人!我跟你分析,你怪我心眼小,你年轻不懂这种事,常家克咱么大院,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