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为上一世的事情哭了许久,埋在高辛辞的怀抱里,几度对于外界没了意识,我不晓得我究竟是哭的太狠没知觉,还是纯粹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正趴在高辛辞身上。
他稍稍侧着身,手里捣鼓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小盒子,高辛辞仿佛非常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也或者说、有没有问题解不解决,他的需求都很大,刚找理由没让他碰,他转头就拿东西把我这理由堵上。
我身上实在疼的慌,抽了手揉了揉后背上被他咬的发疼的吻痕,呢喃着说了两句什么,高辛辞才偏过头来,轻轻抚了抚我发丝:“没事,别怕,今天不弄你。”
“那你还买?”我有些无语道。
“留着备用喽。”高辛辞兀自“不怀好意”的笑笑:“反正我生病了,这几天估计都要住在这里,你也不许走,我不着急。”
“高辛辞你真的很无赖——”
我白了一眼,又想到方才的问题,孩子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想见到,至于其他,这一世我确实没有办法证明究竟是谁清白谁蒙冤,难道高辛辞和宋斐站在一起,我还能更信宋斐不成?
一时解决不了的问题,还不如扔到脑后去,我哭了一场其实也想开了,管他是不是歪理,反正乐的一天是一天,哪怕只能掰着指头数日子过呢?就这样过着吧。
“没办法,我实在离开你太久了,时时,我以后估计真的要改信唯心主义了,我都不敢想我还能在另一个时空见到你,我真的好想你。”高辛辞说着,自顾自的吻了吻我额头,叩着我的腰往上提,迫使我看着他。
“我可是一直没离开你,好吵。”
我缩着脖子,最近对这些事兴致着实大不来,脑子里揉成一团乱麻,大抵是失去过的缘故,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我飞走似的,力道没那么重了,可我还是没法肆意的动弹,控制不了我自己身体。
他没那么强势了,约束并非强势,两相对比起来,好像只是换了个说法,但至少我是自愿的,最不济也是半推半就。
这样的日子真就这么过下去了,跟上一世的高辛辞在一起莫名还给我一种习惯的感觉,适应很快,他整天都在屋里待着,八点起床,抱着我折腾一会儿便去处理工作,在客厅一坐就是一上午,一个字不吐,我甚至都以为他是不是不在,出了门又对上他疑惑的双眼。
中午的时候他叫人送食材亲自做饭,连买个菜都叫人代劳,他是真怕出去两分钟我就跑了,却对自己太过于旺盛的欲望一点不压制,典型的忽视源头,狂补过程。
午饭过后抱着我睡半个小时,然后又去工作,从一点半到四点之前,除非我主动开口,否则别想听到他发出一点儿声、除了键盘,四点开始锻炼,到五点左右,休息到五点半,吃晚饭,晚饭后七点到八点半,一样没声。